我们重新认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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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良久，池若颤抖着声音道：真像。

岂止相似，即使是没有受过专门训练的普通人也能看出来，这些画完全出自同一人之手，无论是走线、用色还是元素，都带着强烈的个人风格。

池若勉强镇定了声音，对陆薄天说：除了外表相似，我跟游熙还有什幺关系？

陆薄天以手扶额，似乎不太情愿回答。

于是他继续说：我不相信人的绘画能力可以被轻易复制，那幺多人追捧艺术家，就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、不能模仿的。可是我算什幺？我这张画怎幺就混进去了？你为什幺不肯告诉我？游熙是独一无二的……我……

陆薄天听到他声音不太对劲，擡头看到他已经红了眼眶。陆薄天一时有些慌乱，双手擡起来想要做些什幺，又无奈地放回去，小心地说：别哭……别哭，我不是要故意瞒着你，只是怕……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。

没事的，池若把泪水压回去，深呼吸几下，继续说：我现在很好。

对方似乎不太相信，观察他的表情，犹豫着不肯开口。

池若便说：没关系，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倒是你，你想挨到什幺时候才肯面对？

陆薄天愣怔了一瞬，没法回答他。

这不仅仅是我的问题，你也要面对。你什幺都不说，就是说点什幺也语焉不详。我想过了……我试过了，可是呈现给我的线索太少，太乱，我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。你都告诉我，好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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