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衍解了自己的裘衣，挪了一半在沈昔身上，两人合盖一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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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沈昔进屋的时候，沈清衍已经起床整理好衣衫了。嘴里含了根发带，正在束发。

见沈昔进屋，沈清衍迅速将发束好，披上狐裘，“走吧。”

“今日很早。”沈昔跟在沈清衍身旁，一时不习惯没有人赖床撒娇的早晨。

“因为爹回来了。”沈清衍一边走一边调整自己发带的位置。

除了没人赖床以外，一切和平日并无不同。沈昔还是站在那个角落，蹭着周霖的讲书。

沈清衍在休憩的时候还是会跑到他跟前。越临近正月，天气愈发寒冷，沈清衍解了自己的裘衣，挪了一半在沈昔身上，两人合盖一被。狐裘的软毛蹭在沈昔耳侧，还沾着沈清衍的味道，和窗外的梅花很像，一下就陷入了温暖柔乡之中。

“手不僵的话写字会更好看。”

沈昔一时间鼻尖出了一层薄汗，不知是燥的还是怎般，迷迷糊糊点了个头，提笔开始照着沈清衍的模板临摹。再收笔已有三分形似。

沈清衍将字递给周霖看，虽仍有很多不足，但其间进步的还是巨大。周霖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“哟，夫子什幺时候收了第二个学生啊？”一尖锐的女声陡然响起。

沈昔看去，见一雍容贵妇踱步走来。每走一步的璎珞挂珠钗就颤动一番，提着翡翠花面裙就坐到了那空椅上，将沈昔上下打量了一番。“怎地，是沈府的衣服不够暖和吗，还需要少爷的狐裘裹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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