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比谁嘴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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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得气成什幺样儿才会那幺用力地掐我的腰。我像个受虐狂，他越掐我我越兴奋。

唇齿密不可分。要是我哥不会留出几秒的换气时间，几天后人们破门而入时就会发现两具相拥而死的尸体，死前还在亲吻，腐败的身体散发出窒息的浪漫。

自从目睹生命在眼前流逝，死亡好像从渺远的未来一下子拉近到眼前。英语老师说死亡是一个非延续性动词，是短暂的。我想不通，它明明可以延续很久，我们生来就是在奔向死亡，过程或是漫长或是短暂。

区别就在于有没有意义罢了。

我只想我死前可以看到窗外栽种的海棠花，正在凌晨时含苞待放。我落幕之后它还活着，把我告诉它的秘密藏好，然后在绽放后说给过路的蝴蝶听。

“想什幺呢？”眼前的海棠花张嘴说话了。我转转眼珠痴迷地看着头顶的我哥，或许是表情携带的情绪太过明显，我哥愣了一下，没继续骂我。

“哥。”我双腿缠上他的腰，“你真好看。”

我哥咧嘴短促地一笑，睫毛抖一抖，“啪”得一声拍在我屁股上：“转过去。”

“我不。”我摇摇头，向上擡腰。“我要看着你。”

“事儿的你。”我哥往掌心挤了一坨润滑剂，贴在臀缝上时带来一阵令我哆嗦的凉意。现在还没供暖，我们亲太急也没开空调，我哥是我唯一的热源。

他的手指在外面揉了揉就顺着变暖的润滑剂滑了进去。熟悉的入侵感袭来，自尾椎攀援而上，到达大脑时自动转化为情欲，我还没反应过来，后穴先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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