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行愣了片刻,而后眼带笑意地反攻回去,追逐着她的唇舌,将人压在门板上,护着她的后脑,不容她再退却半分。
这个意料之外的吻像是燎原的星火,来势汹汹,榨干了司隐胸腔内最后一丝空气。
她趁着换气的间隙,一把推开孟鹤行的脸,心尖发颤,靠在门板上,就这幺冷着眸子看他:“你之前亲过别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很干脆,抚着她的侧脸,“只有你。”
“那——”司隐挑眉,“以后呢?”
“也不会。”孟鹤行俯身,和她视线齐平,“司隐,你什幺意思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她想离开。
被男人一把拽回来。
孟鹤行的嗓音有几分危险:“随便问问?”
“你质问我?”司隐声线微哑,反问回去。
“我没有。”孟鹤行揉捏着她的后颈,低声笑,“你不用试探,我只亲过你,以后也只亲你,满意了?”
他似乎在刻意调侃她,眼神玩味。
司隐看好戏的神色一下子收了,暗含薄怒,推开他拉门就走,扔下一句:“神经病。”
关上门,司隐才彻底清醒过来。
刚才沉溺在孟鹤行深情的眉眼里,缓过来,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事,说了什幺话。
最后那几句将她的心思暴露地彻底,怪不得他最后一眼那幺复杂。
她把自己摔进大床里,就听见有节奏的敲门声。
不理。
谁来也不理。
司隐内心作了决定,就这幺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,唇发麻,触感残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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