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幺了?有事?”
云岁晚不敢多说,记者的年假可有可无,如果他有什幺事,她甚至可以不休假。
季宴礼擡起眉骨,眸子敛着清淡,仿佛看透了她心中的那点儿小心思,唇角弧度凝着不屑。
“如果我说过段时间带你和微微去旅游,你是不是就没有假期?”
药水抹完了,他停下了动作,却没立即放开她瘦弱的脚踝。
云岁晚用力把脚抽回来,掩饰性地客气道:“谢谢。”
避开了回答他的那句话。
季宴礼起身走进洗手间洗手,两分钟后出来。
“哥,走的时候记得关门,我想睡一会儿。”
云岁晚变相地赶他走。
季宴礼一言不发地看着她,乌眸沉静发暗,脱去了一身严肃正式的西装,依旧压不住他强大的气场。
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,浑身的神经既紧张又警惕,云岁晚祈祷他快点儿离开。
偏偏和她的期望相反,眼前投下一小片阴影,他走到了近前。
下巴被捏住,擡起来的那一瞬,熟悉的吻落下来。
“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。”季宴礼表达对她刚才赶人行为的不满。
云岁晚推他:“别……,不……能在这儿。”
季宴礼握住她的手,阻止了她抵抗的举动,含着她的唇亲着,明知故问:“那应该在哪儿?”
云岁晚自然说不出来。
他推她的腰,将人推倒在床上,故意问她:“岁晚觉得我们接下来会做什幺?”
像在考查一个小朋友。
云岁晚急着躲他的吻,又一次次被拉回来,心里又急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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