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66)
-----正文-----
在这一团纷乱的战火里,阿沼的战争结束了。
他抱起采舒,慌乱地到处跑。采舒的右胸被彻底扎穿,鲜血浸湿了阿沼的手指。它沿着指缝流淌着,好似能烫伤阿沼的肉和骨。
他就像当年被人类戏弄地团团围住一样,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,不知道该找谁帮忙,不知道该怎幺办,他健硕的身躯显得更加愚蠢地横冲直撞,而采舒软绵绵的像水那般。
他不能没有采舒,他不能没有。采舒是不是他生命力的所有,却是他人生里的一切。
从采舒来到他身边的那一刻起,好似他便具有了为人的情感。可如果做一个人便会感受到胸腔的锐痛,感受到那过于汹涌的爱意和好似撕开他皮肉的痛楚,那他不如只做野兽。
到处都是硝烟,到处都是士兵,到处都是村民,到处都是丢弃的枪械和用完的弹壳,还有那些沼狼的皮毛,燃烧的灰烬。
到处都是篝火。
篝火燎原,干燥得好似没有一丝生机。
朗队也跑了过来,他捂住采舒往外渗血的伤口,却又被阿沼推开,他的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,他说采舒,采舒,坚持一下,你再坚持一下。这些话他是为自己说的,也是代替阿沼说的。
可是然后呢,然后他们该去哪里又找谁,他不知道,阿沼也不知道。
直到,阿沼碰到了那个打开了闸门,释放了雾鹰,又走下来的,在工厂门前看着这战火燃烧尽最后热量的,摘掉面具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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