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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正文-----

二 失控

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伞上，乔已云在前面走着，夏润礼跟在他身后，一路无话。

回到别墅里，夏润礼收起伞。今晚只能在这里留宿了，他看向窗外，黑云密布，花园里的小灯笼被玻璃上的雨染得微茫杳杳。

乔已云接过夏润礼的伞，和自己的伞一起放在卫生间里，两把伞从顶端滴落的雨水汇聚成一条，流进排水口。

厨房与客厅用龟背竹与密叶猴耳环做分割，茂密又巨大的叶片宛如绿色屏障，夏润礼摘下眼镜，擦着上面的小雨点，对乔已云说，“你晚上一般吃什幺？”擦完戴好，走到冰箱前。

乔已云听见夏润礼在问他吃什幺，他挠挠头走到夏润礼身旁，打开冰箱，冰箱亮起暖黄的灯，冰箱里几乎都是饮品，乔已云皱着眉头从犄角旮旯里扣出一块发霉的生姜。

"就……随便吃吃。"

夏润站在他旁边，看了一眼被乔已云握在手里的生姜，擡头问道："有垃圾袋吗？"最后冰箱里的东西基本被清干净。乔润礼就乖乖地站在旁边看着，看着夏润礼从冰箱里不断地拿出各种食物，分类，挑选，摆放，或者丢弃。

好像自己之前糟糕的日子也被分捡之后被淘汰，如同那块发霉的生姜。

雨声更大了。

晚饭过后，夏润礼回到房间，他拿起手机询问儿子，"吃饭了没有？"等了一会，没有回应，拨打左新阳的电话，耳边传来电子语言，"对方已关机。"他盯着手机屏幕直到黑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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