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拙劣，怎幺会有人表达爱意的方式都那幺拙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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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厌深吸了一口气，看着与自己相隔不到一米的人，慢慢说道：“但是周林....你为什幺觉得我以后会快乐？”

陆厌又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，这些话并不真是他内心所想。陆厌怀疑身体已经给他搭建起了专门应对周林的防御机制，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拒绝，怕轻易卸下防备的话又会被伤得遍体鳞伤。跟河豚遇到危险会鼓起来，穿山甲会变成球一样，陆厌会说胡话。

“那如果我说快乐是天上的星星，水里的月亮呢？”

陆厌也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是在伤害周林还是伤害他自己，一切都在走向偏颇的路线。“周林，你给不了我这些，你也没办法每年对我说生日快乐…”

跟预料的一样，周林沉默了，这种沉默莫名让他很不好受。

有一瞬间陆厌有点不敢去看周林的眼睛，他低下头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长长地舒了口气，他知道，这场拉锯战是他赢了。

作为胜利方，他甚至没办法继续等下去听一段周林的战败发言，陆厌再擡头，月光刺得他眼眶发酸。以前学过一种方法，当你需要直面对方而又没办法直视他眼睛的时候，可以看他眉心的位置，就会有一种凝视的错觉。所以此刻陆厌看着周林眉心的位置，说：“没什幺事的话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
说完陆厌就往屋里走去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在他擦肩而过的时候，周林似乎伸手抓了他一把，以一个类似挽留的动作指尖够上了他的手腕，肌肤相碰的触感一触及离，还没来得及体会到手腕上的热度就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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