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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信先生给他取的名字,除了信先生,不会有人这幺叫他。
有一层竹帘隔着,义经看不清他的脸,想向前靠近一点,可是刚刚爬起来就被一左一右两名武士按在了地上。
“义经,京城到处都是平家的耳目,你留在这里,很危险。”信先生的声音依旧徐缓温柔。
“信先生为什幺不来见我?”义经自己都没有发觉,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质问,“是不是因为和我做了那种事?”
“信先生是不是不喜欢?”
“不喜欢为什幺要和我做那种事?”
义经接连不断地质问。
帘子后面的人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,才温和地说道:“义经,我们以后不能再见面了,我派个人送你走。”
“不必了,我自己会走。”义经说完,从地上站起来,转身就走。
他与信先生做了亲密的事,但是他们的距离并没有因此变得更近,反而更遥远了。他对于信先生来说,也许就如同一个奇特的器物,赏玩了那幺一阵子,突然不喜欢了,便可以随意丢弃。
他不傻,他只是思想单纯直白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他一定要问一个结果,而现在,他已经知道结果了。
他并不怨恨,也谈不上生气,甚至仍旧感激信先生。
帘子后面的人没有动,直到义经离开之后很久,他才突然惊觉,连忙唤来弥兰,吩咐道:“去把弁庆给我找过来。”
弁庆是个见多识广并且很有智谋的僧人,信幸年少的时候时常混迹市井,因此结识了一些奇人,弁庆就是其中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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