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--正文-----
快到停车场的时候,路边有个还没打烊的药店。白珏跟陆泽打了报告,没一会儿提着一袋药回来了。陆泽把每一盒都拿出来,对着路灯费劲儿看使用说明,发现不是胃药就是安眠药。
陆泽把药和人一起丢上车,他的公寓其实离星河大厦也有一段距离,大概半小时车程。这会儿面试时候的说辞被揭穿的一干二净,白珏也没说什幺。陆泽没再提跳蛋的事,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后座,侧过脸看窗户外面流动的夜色。陆泽从后视镜里看他,发现白珏被车窗玻璃反射的瞳孔里什幺都没有。
他给人的感觉太空太轻了,像水面上一触即破的泡沫,所谓的玻璃美人不过如此。
陆泽想起一个著名的暴论,天下美人只有两种,一种让人想倾心呵护,而另一种天生勾引人犯罪,想蹂躏他,撕碎他,看他破碎得不成样子,再潇洒走开。
陆泽以前觉得这是极不要脸的开脱,见到白珏之后才发现此言不假。白珏就是那种看一眼就让人想对他犯罪的人,他能勾引出人心底最原初的欲望,他活着就是天生的原罪。
等到了家,陆泽把东西往玄关上一放,准备先给白珏立立规矩。
“跪下。”
白珏照做了。
“在家里不准穿衣服,不准站着走路,不准离开我视线之外,每天做早晚两顿饭,早上给我口。周末出门要报备,听清楚了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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