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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正文-----
我同他讲喜欢,想来他不信,只当是床上甜言蜜语,按着我发狠地操弄。我转念一想,在床上讲这档子事确实不具有说服力。很快我也没心思再讲了。
我们之间的性爱总有些粗鲁,他一点儿不留情,抚摸、揉捏、舔吻过我全身,四处都留痕迹。他胯下那根更不放过我,那架势简直像想把我操进床里似的,如果没有枕头垫着,我肯定能在床头磕出一脑袋包。要不是我腰软耐操身体素质好,怕是难以招架。
他喜欢从正面来,正好我方便攀着他后背,顺便留下几道抓痕。算是我给他在我身上留的牙印吻痕的回礼。
事后我脑子一热,再想同他聊一聊情爱,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、如何想都不合适了,舌头打结、胃部紧缩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合适才叫奇怪,毕竟金主与被包养的男婊子又何来情爱可讲呢。爱侣谈钱伤感情;我跟他自然不同,谈及感情,怕是有损我钱财。
金主大人姓云名怀,我跟了他五月有余。云怀名字文质彬彬,长相倒是男子气概十足,宽肩厚背,棱角分明。他一头卷发留到肩膀,却一点儿不娘,看着也不别扭,反而很有男人味。由此可见,“男人留长发就是娘炮”这一观点实属无稽之谈。
当着他的面,我从来叫他云先生;私下里我便直接连名带姓地叫——也不能说是叫,我只是在心里暗暗想着,暗暗念这名儿。云怀,云怀,云怀。当真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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