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安年还是插入了手指,谢褚回家时,边走边打摆子。大约是夜里风寒,让他浑身颤栗。
-----正文-----
14.
他是保安,他带客人去上厕所。
自己也打开一个隔间,想往里钻,在马桶上坐着清醒一下。但请他喝酒那位顾客也跟着一起卡进来了。
“你干什幺你?”头顶灯光发白,他仰着头,眼皮都懒得撑开,反正这个位置他先占了就是他的了,声音含糊不清,语气却是强硬的。
就是空间太小了,对方站在他面前,两个的膝盖都要贴住了。
“你老婆不管你了?在酒吧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?为什幺辞职?”
谢褚捂着耳朵,只觉得对方的问题又多又烦,踹了前面一脚,想把噪音踹出去。
“什幺老婆?什幺老婆!我离婚了!”
吼完了擡眼看看人,左瞧右瞧终于瞧出是安年了。对方被他踹在小腿骨上,却皱着眉忍着没吭声。
对,他想起来了,安年脾气挺好的。而且“老婆”和禁酒的关系也是自己给他说的。
把鼻子摸了摸,谢褚转了个身,给安年多腾出来点地方,闷闷地又重复了一句:“我离婚了,所以他不管我了。我可以喝,不喝太多就行。吐了我哥懒得收拾。”
逢着安年,好像不管他愿意不愿意,总会多说两句有的没的。今天是他愿意,酒精催发倾诉的欲望,但话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干了。
安年背靠在门板上,抱臂看他,看见他坐在马桶上昏昏欲睡,不打算再说什幺,便推了推他的肩膀,让他再把头擡起来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Edge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zongcaidaren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