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与命，也是有轻重之分的。

-----正文-----

阴暗洞穴内，山神捂着心口跪倒在地，发黑的血液自他紧咬的唇齿间一滴滴渗出。

他面前伏着一条巨大的墨绿的蛇。那条蛇蛇目紧闭，全身的鳞片顺服的贴在蛇躯上，显出他清醒时绝不可能在他面前表露的乖巧来。

缠住脚腕的石爪终于脱落，林越箭步上前抱起蛇头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吐血的山神。

“你为什幺……”

山神虚弱的微笑：“你也想让他死的，不是吗？”

林越反驳：“没有！我从没想过要他死！”

“是你揭下了他的鳞片……”山神微笑着咳嗽，“而且他还在雪中强暴了你……”

“你怎幺知道？！”

羞耻感涌上，林越只觉热血冲脑，双拳紧握，指甲嵌入了皮肉。

“我就是茫山，只要我想，没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山神又吐出一口乌黑的血，“多好的机会，你现在可以真正杀了他……”

林越愤怒的擡头：“他救了你！”

“你知道吗？”山神低头，口中不断涌出黑血，“山鬼没有等到他的喂食，我拦不住他……已出山去了最近的镇子，想必现在已经吃的半饱了……”

林越抱紧了怀里冰冷的蛇躯。

“只要云浮死了，山鬼也会死……”山神似乎感同身受到了那些无辜受难者的痛苦，眼中落下泪水，“他们何其无辜……你杀了云浮，便是救了他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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