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完犊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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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间的第二次,元最被弄得极狠,一半因为他不要命地点火、没完没了地自讨苦吃,另一半则是因为元嘉之的发疯。
他觉得自己大概得了病,一操进儿子的洞就不愿再出去,恨不得长在里面才好。他原本不是个重欲的人,如今却像是中了邪。
事后他懊悔万分地给儿子抹药,他似乎是真的累到了,软成一团任父亲摆弄,也不再勾他,而是一直夹紧双腿乖乖做人。
元最到底是年轻,躺着休息了两天,周一早上就又活了。他起了个大早去上学,还精力充沛地给父亲做了早餐。
他心情大好地走进教室,果然看到何文的座位空着,想必仍旧在医院里。父亲说他虽然打得狠,却都不是什幺要命的部位,不至于将他打死。
元最是一点都不会可怜那个人渣的,被打成什幺样都是他活该。相反,只是受一顿皮肉之苦又如何能解恨?
何文凭什幺悄悄地侮辱他?又凭什幺悄悄地躺在医院?伤筋动骨总有好的一天,可蒙在他心上的阴影又何时能散去?
他查过了,关于猥亵的法律,保护的主要是妇女和儿童。他不是十六岁以下,所以不算是儿童;妇女就更不算了,尽管他长着阴道和子宫,户口本上性别那一栏填的也是“男”。
这样看来,报警是没什幺可能的了,那幺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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