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岌岌可危的皮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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廿一恬静地躺在病床上,漆黑的碎发粘在汗湿的额头,巴掌大的侧脸陷进雪白的被褥里,呼吸细微而悠长,睡得十分安稳,透着病态的虚弱与苍白。
井靖调慢了点滴的速度,轻手轻脚关上门走到外间。
那有两个alpha正满脸紧张地盯着这里,几乎望眼欲穿。
井靖单手扶着椅子站定,垂首做深呼吸状。另一只手指向那两个正襟危坐的人,被强行压抑的怒火逼到战栗:“说,孩子是谁的……”
侯淘立刻扭头看旁边以示清白。
被看的人沉默地搓着掌心中干掉的血痕。他身上被染红的衣服还未换,像一朵朵绽放后又迅速凋零的花。
席冶忽然想起血检的事情,想刨根究底问个清楚。他错过一次,却第二次依旧在原地栽了跟头。
井靖算了他们抵达西四区的时间,给出他的判断:同房一周内很难通过血检测出,因为无论是受精卵着床还是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分泌,都需要一定时间。
“所以说,当时他都没发情,你就敢在里面成结了!”
井靖气得拿着剪子就要冲过来,被侯淘手忙脚乱地拦了:“那是药的副作用影响,他控制不了,他也很后悔。”
井靖知道席冶和廿一在一起了,毕竟这两人最近成天躲在他屋里腻歪,所以他也能看出席冶并不好受。但这并不能平息他对极度不负责的alpha的愤怒,于是顺理成章地把怒火转移到架着他两条胳膊的人:“你也准备副作用一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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