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七
-----正文-----
都说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”,段争再硬的身架子也败在这段时间积累的病症上。
他打着赤膊,浑身缠满绷带,昏昏沉沉挨过了危险期,中途醒过几回,都是问一句日期钟点又昏睡,过一会儿再度猝然惊醒。
直到某回醒来,发现床边挨着张黄铭鸿的脸,段争听了一番他的叽叽哇哇,实在吵得没法休息,这才算彻底醒透了。
黄铭鸿抱怨他这觉睡得真够久的,断断续续得有三天,如非自己每天都要往他鼻子底下探探气,他都要怀疑段争其实早无声无息地没了呼吸。
说到这儿,黄铭鸿很有些愧疚地低下头,主动求段争给他一拳头。他愧疚自己粗心大意,平常总不见段争喊疼喊累,久而久之竟然真把他当作了金刚塑的神。可自从上回在蒋世群那儿挨了一刀,他突然意识到段争也是肉做的,心再冷,身体再硬,刀砍进去还是会绽肉爆血。而黄铭鸿呢,他做惯了被段争庇佑的小鸡仔,总以为自己硬了翅膀也能学着出去飞一飞,甚至在当年段争决意退出社团的时候怪过他妇人之仁,可一当站上刀口,主动挨刀的还是段争。
黄铭鸿说着抹了把眼睛,一段话蹦得磕磕巴巴,是想说他欠段争的太多,从他们第一天遇上就开始亏欠,俗话说长兄如父,段争从决定救他一命开始,相当于做了他的再生父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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