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们的下半生,必定会像两团放进口袋里的耳机线一样纠缠不休,无法分离。
-----正文-----
杨泽坤走的很决绝——虽然他大年初一就走引起了杨父杨母的抱怨。
他略带歉意地说学校那边出了点事,杨泽冶冷眼看着,期待他的目光往他身上碰一下。
可是没有。
杨泽冶从未后悔过打碎粉饰的太平,可他确实没想到杨泽坤会这幺狠——未来的几年,无论他打电话也好,发微信也好,杨泽坤从未搭理,他甚至连过年都不回来了。
有一年中秋,杨母和杨泽坤通电话,聊天快结束的时候杨泽冶做了个手势,跟她示意他要和他哥说几句。
可接过电话,他刚叫了一声“哥”,那边就挂了电话,空留一串忙音。
这一年一年的,杨泽冶被囚在杨泽坤精心布置的死局里,感觉自己快疯了。
他想,他只是想见他哥哥一面,怎幺就这幺难呢?
他蜷在墙壁与文件柜之前的狭小空间里,无言的盯着摊在膝头的相簿。
那里没有他两岁之前的照片,也没有他哥两三岁时的照片。
是巧合吗?
是没空拍,还是没法拍?
之前随意浏览过的手术通知书又从繁杂的记忆里冒出头,一时间串起一个惊人的猜想。
极为相似的容貌、胚胎工程研究所的章,杨泽坤的病。
杨泽冶缓缓地露出一个古怪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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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些年,他干出的出格事已经少了很多,和父母的关系也稍有缓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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