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效与无效挣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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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到楼含的时候尔伊才明白贺斯说的话是什幺意思。贺斯碍于楼含身体的秘密，没有明说，他也不好责怪贺斯。

少年躺在床上，侧着脸去望窗外，即使自己已经走到他面前了他也没有什幺反应。

医生刚刚才离开，按照尔伊的吩咐给他上了药。药膏糊在伤口上，黏黏痒痒的，让人有些不适。

“殿下要做吗，”楼含开口，并没有看尔伊，“在这里，还是回您的房间。”

“你趁我不在重新割裂伤口了？”尔伊质问，却有些心虚。

少年回头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病态的白脸，看起来很疲倦。

“我没有，”少年道，“我只是觉得好不了了，然后它真的没好。”

“那就觉得能好就可以了啊！”尔伊有些烦躁，楼含的性格有时真的很烦。

少年虽然平静，但还是被他的呵斥惊得抖了一下。

“嗯，”他点点头，眼角有些发红，看起来颇为乖巧，“我会的，殿下。”

尔伊一噎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幺，半晌叹了一口气，坐到床上。他身上摸上少年的脸，少年有些颤抖，但没有避开，闭上眼睛接受了尔伊的亲吻。

“为什幺要哭，我又没弄你。”尔伊松开他，望见少年垂下眼睛，泪水已经掉了下来。一条沿着脸颊下滑挂在下巴，另一条溶进了纱布，消失不见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楼含慌忙擡手去擦，但是扯到了伤口，疼痛让更多的眼泪掉了下来，“我没想哭，对不起，殿下，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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