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安静地站在哪，他习了多久的字，他就在那儿站了多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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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在中心，一个在角落。他就安静地站在哪，他习了多久的字，他就在那儿站了多久，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，就只是看着。

沈清衍在得到周霖许可后的第一时间跑到沈昔旁边，说：“我陪你吧。”

沈昔看他向自己奔来，衣服上的银色竹纹在牵动中闪烁，有些耀眼，一时呆住，眼里是竹林摇曳。

沈清衍嘟囔：“好像也没有什幺好玩的，你会写字吗？我教你写字吧。”

习字？沈昔想到了地上被踩坏的木柴，还有飘飘转转而来的读书声，就在耳边，还是那幺清晰。

“好。”

沈清衍见沈昔答应，将人带到桌子前，从无人关心的角落走到庭院中心。沈清衍新拿出一张白纸，平平展展地铺在桌上，从笔架上取了只白毫，粘上徽墨递给了沈昔。

沈昔被沈清衍要求坐下，后者站在他身旁，说：“你跟着我的笔画写。”。沈清衍写的很慢，墨跟着笔尖渐渐地晕开。沈昔见他手腕时提时转，默默记下笔画顺序。

纸上只有两个字，沈清衍将笔搁回笔架，“认识这两个字吗？”

沈昔摇摇头。

“沈清衍的沈，沈昔的昔。”

“尝试着写写看。”沈清衍碰了碰沈昔的指尖，帮他调整握笔的姿势。

握笔的姿势一时无法习惯，只觉得别扭，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握着。沈昔比对着字，一笔一画的临摹着。写完只能勉强辨认字形，沈字还好，把握不好下笔力度，昔字险些成为一个墨团。全然没有模板的释放自如，点捺成势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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