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可即。
-----正文-----
洞府之外原艳阳高照,可在他脚尖踏足空旷地面之时,天穹竟倏然风云色变,眼前所见如云雾渺茫,目力所及处只余浓稠的雾。
再无前路。
他了然回身,自己的洞府已然变幻为裴昀道尊的大殿,风吹开重重帷幕,那人正正襟危坐于榻前,写写画画着什幺。
他收起血戎剑,一步一步,无声的踱至他背后。
裴昀案前的画布上只有一人。那人一身红衣,怀抱血剑,倚着梅树长身玉立。肩披白雪,落花飞拂,分明面无表情,却又眉目含情。
正是戢雪融。
他悄然收起眉宇间的肃杀,俯身凑近裴昀耳廓,“主人,你为何画我?”
裴昀侧头避过他的唇。
“主人……”他放下剑,半跪着轻轻拥住他,头颅靠上他颈边,像是依赖,“主人,你画我,是心悦我?”
裴昀不答,他便眯着眼睛,动来动去的蹭他的脖颈,像只慵懒讨娇的猫咪。
裴昀扫了案几上眉目如画的人一眼,微微偏头,注视他扑闪的浓密睫毛,轻声说:“是,我心悦你。”
这样可随心控制的走马幻境,真真无趣啊。
戢雪融意兴阑珊。
幻境中再如何,终究是假的。
在幻境里,无论做什幺,都不会得到快感呢。
他觉得自己难得懒洋洋的,竟对报复与杀戮都提不起兴致了。
怎幺还不死,这走马幻境,太无趣了。
手背却传来温热的触感,是裴昀在低头亲吻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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