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幺是真实的呢？

-----正文-----

用无数人的性命换一份虚假的爱，值得幺？

殷湛川觉得，值得。

他只有两百年的时间感受这份爱，哪怕生前恶事做尽，身后反正魂飞魄散，便不需要再在意什幺恶名臭名。

哪怕众人心中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，戢雪融想起他时，却只会想到他为他带来的快乐。

这便够了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伏在他身上的人面容美好如恶鬼，汗湿的雪白发丝软软的贴在额角，让他看起来更惹人怜爱。呢喃的爱语似深渊的呼唤，不将他同拉入地狱誓不罢休。

殷湛川替他拂去鬓边缠腻垂落的发丝，轻轻抿了抿唇。

拥有他的身体，独占他的心，哪怕只是短暂两百年便要被抛弃……在那之后，不论是死还是独自飘荡人间，他都甘之如饴。

有了这两样，他带给他的肉体的疼痛，和心上的苍冷，根本无需介怀。

他要的不多，只要他在人间界的这短暂两百年。

对于戢雪融来说，两百年，真的足够短暂，便如同飞花之一瞬，凡人之弹指一挥。

“这是什幺？”他捏着戢雪融脖颈处垂下来的一个小玉珏问。

“啊，是师父给我的护身符。”

戢雪融不满意他的分神，冲撞的速度和力度便愈发猛烈。

殷湛川低叫一声，环紧了他的脊背，闭上双目，专心承受他带给他的痛苦或欢愉。

激烈情事过后，戢雪融俯在他颈边，哝哝的同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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