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蓄着泪，将落未落的，剜人心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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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密之所以是秘密，是因为它更容易被人揣测。卫尧被留置这件事李局虽尽力隐瞒，但还是在新海区局里不胫而走。众口铄金，更何况本来也确有其事，各人管中窥豹，可见一斑。

众人小道消息你来我往，说得有鼻子有眼，只是每个人都会在最后补充一句：“不可能吧，他不是这样的人啊。”就连钱海宽也抖着胖胖的肚子，连道了几个不可能，恨不得双手合十念阿弥陀佛了。

纪检的处理人按照工作流程通知家人和单位，并且外勤组正常检查卫尧的资金往来和他曾经的住房，试图捋出蛛丝马迹。

很快，检查人员收获颇丰，卫尧名下的银行卡时不时有巨款进账，虽然他从未使用，但根据流向显示是由秦恪的私户转来的。

这下好了，检查组喜笑颜开，证据确凿！

秦恪没想到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卫尧出事的人。卫尧被留置二十四小时后，纪检部门通知了他的父母。

卫珉和沈秋龄一同坐在秦恪的办公室里，脸色难看得要命，连带着秦恪也心中慌乱了起来。他看着手机里昨日卫尧回复的消息，什幺都没提，只说自己要回家陪父母，让他不要担心。

“可以吗？”沈秋龄见秦恪挂了电话，着急道。

秦恪动用了自己在政府的人脉，他们家大业大免不了要和各个部门打交道，其中利益关联千丝万缕，也不会有人真的想开罪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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