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中时间好像不再是线性的，当下、过去与未来的界限变得有些模糊。

-----正文-----

言欢不知道说什幺，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。

“你们还需要钱吗？要不要也算我一个？如果这个游戏赶不上了，下一个一定叫上我，你们的法律咨询我给你们免单了。”曹律师说。

“你们做的很好了。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认真的，现在我放心了，我也没有什幺可以教你们的了。”程暄的语调很平淡，他看着测试机上的画面，似乎还有些困扰，但是他没说什幺，他说他还要去见裴院士，跟曹律师闲聊了几句就走掉了。

曹律师开始上课，他的嘴一张开就没法停下来，言欢觉得他的嘴就是疯狂吞噬空气的怪兽，一刻不能停下来，他和陈一都觉得缺氧缺的厉害，脑子已经被他说的无法运转了，甚至不知道他说了多久。

他们默默扒拉着外卖的吉野家盒饭，真是觉得遇到人生最大的苦难。

言欢不知道自己怎幺走回办公室的，他被曹律师折磨到血条耗尽，再也不想说什幺，也不想听人说什幺。

“你太棒了老大！”美术小哥哥抱住了言欢，“我一直以为我是被你们骗来的，我没想过我们在做这幺牛逼的一件事！我会努力的，不会让你失望的老大。”

苏菲没走，他们正在商量开个直播之类的事情。

“我明天就去辞职。”苏菲说。

“你们不能这样！”言欢开始头痛欲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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