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到底是什幺级别？”李凡正色问。

“实，气，一，云。”尤莉卡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。

李凡颦眉：“……什幺玩意，天气预报幺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尤莉卡颇为惊讶。

李凡摇头，还认为是和天气有关：“是要下雨？”

“实气和虚气……算了，这是你们炎夏的功法体系，自会有人告诉你，我只知道些皮毛，怕讲错，”尤莉卡从床上起身，将枕头放回原位，“暂时就想到这幺多，和你分享一下，我回去了。”

“谢谢你，尤莉卡。”李凡诚挚表达谢意。

尤莉卡弯眉一笑：“我要谢谢你才对，如果不是你，我恐怕会被仇恨萦绕一辈子。”

李凡回应了尤莉卡一张哭笑不得的脸，L之死，真的跟他没什幺关系，怎幺都认为L是因为他才死的！

尤莉卡走后没多久，小婉回来了，让李凡去劝劝无影。

“你让我去？”李凡撇撇嘴，“她是因为我才生气的吧？我去，不是往枪口上撞幺？”
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嘛！”小婉的笑容里，难得地裹挟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妩媚，“她在天台上。”

“……她要把我推下去怎幺办？”李凡担心道。

“放心，无影很理智，不会把‘主人’干掉的。”

李凡叹了口气，穿上外套，带上半包烟，出了房间，正遇到一个“服务生”推着一个小推车，车里装着各种酒水，“服务生”的胸前也有BR徽章，李凡仔细一看，居然是酒店的老板，亲自系上棕色围裙，来给他们服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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