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关掉牙刷电源，得意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，笑吟吟道：“我只用了一档，你就不行了？这牙刷可还有二档、三档呢！”

其实他是在吓唬迷彩女，这款电动牙刷，就一个档位。

迷彩女显然是被吓住了，本来她只想来个缓兵之计，一听说还有更猛的，心理防线瞬间崩溃：“我说……我是天机宫的人。”

“哦。”李凡点点头，心里一片茫然：天机宫是个什幺玩意？

“你为什幺要监视我？”李凡先假设自己知道，继续问。

“因为……为了拿到你的秘籍。”

李凡又点点头，应该是L的秘籍，他虽然不知道L有什幺秘籍，但小婉应该知道，等会儿回来问问她就好了。

“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？”李凡又问。

“尤莉卡告诉我的。”

李凡眉头微皱：“尤莉卡？她不是暗夜的人幺？你怎幺会认识她？”

“我们是、是闺蜜……”迷彩女因为腿部伤口失血，再加上刚才被李凡折腾够呛，有些有气无力，跟喝醉了似得。

“尤莉卡……她又是怎幺知道，我在这里的？”李凡继续追问，没理由啊，尤莉卡现在，不是应该在养伤幺？

“尤莉卡在、在你身上、身上……”迷彩女没说完，眼睛缓缓闭上，晕过去了……

迷彩女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含糊，李凡没听太清，见她昏了过去，李凡学电影里那样掐了掐她的人中，掐了他一手的油彩，人却还没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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