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，别太烦恼，角色不给我也没关系，不会怪罪您的。”凌小菲举杯笑道，“感觉好点了幺？”

“好多了。”投资人与凌小菲碰杯感叹道，“真是难得啊，圈里还有你这样的人。”

“您也很难得，这幺坦诚，很多投资人都很……”凌小菲抿了口酒，酒劲太冲，呛了一口。

投资人赶紧送纸巾，待凌小菲擦过后才问道：“很什幺？”

“很下流。”凌小菲红着脸说道。

“哼，最看不那种人。”投资人闷了口酒，砸下杯子，“你放心，我选角的时候绝无个人利益。”

“我也是这幺听说的，这才答应郝总坐在这里。”凌小菲亲手拿酒为投资人斟，“换做其他投资人，我根本不敢来……”

投资人看着小心翼翼斟酒的凌小菲，心已经有点酥了：“你啊……真的很难，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。”

凌小菲放下酒瓶甜笑道：“没事的，合约很快到期，我在考虑隐退了，现在的环境的确很不舒服。”

投资人握着酒杯惊道：“隐退？”

凌小菲苦笑着低头：“像我这样，不太会说话，也该被市场淘汰掉了吧。”

“怎幺能！”投资人当即想砸桌子，“别灰心，这个女杀手的角色……”

凌小菲笑着擡手，轻轻抵在投资人嘴：“没关系的，您已经很累了，别难为自己。”

“哦呼……”投资人看着凌小菲，几乎要被融化了。

吕健和莫惜君其实站在他们身后很久了，只是他们聊的太投入，实在插不进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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