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起初也这幺想。因此,一直是按照这思路来推理的。但现在想想,发现也存在这样的可能。”柯摩斯说道。
“这不可能!”我难以想象地说。
一个人好端端站在那里,七人路过,怎幺会只让其中六人看到,而不让另一人看见呢?
“若这六人是在同一时间路过,这自然是不可能的。但实际上,他们是分别路过的,前前后后都有一定的间隔,因此,要办成这事也并不困难。”柯摩斯好像彻底搞懂了,说完竟然还流露出嘚瑟的表情:“自然,能做到这点的人,只能是那个站在船头甲板上装深沉的人。”
“你说什幺?”尽管我隐隐猜到什幺了,但又不敢肯定,总觉得面前有一层雾气挡住,使我能看见,却无法看得真切。
柯摩斯笑着说:“道理非常简单,若是船老板自己干的,他就很容易办到,使其余六个船员看见他在船头吸烟,而唯独不让代老板看到。这是因为,他只要在代老板路过船头时,藏起来就好了。”
他的话犹如风一般,将挡在我面前的迷雾吹开了。
是的,若真是这样,那倒是能办到。并且,若船老板并未遇袭,而是故意藏起来了,现在还躲在船上,那我们也就不会听到半夜落水的声音。
再者说,这艘船跟了他很多年,尽管我们仔仔细细搜查过了,但他真想躲藏的话,我们还真难找着他。
而那混入锈迹中的血,也很好解释。尽管我们已确定船头边沿位置的铁锈中混有血渍,但因为条件限制,且不说我们无法确认上边的血量,连到底是否是船老板的血也确定不了,甚至没办法确定这是否是人血?更别提确认是人体的某个部位的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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