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贺芷灵昨晚的温柔，好吧，而现在看起来，又是冷冰冰的。

人的性情，果然是因为爱情而会大变。

饭桌上，已经有了几个菜。

我坐下来。

三个女人一台戏？

一台大戏。

我可不管她们要打架还是要吵架，先问怎幺抓林斌再说。

程澄澄今天过来，是精心打扮了的，黑色裤子，橙色的外套，里面穿搭一件白色的猫头guit恤，美极了。

刚好，一个橙色，黑珍珠一身黑色，贺芷灵一件淡蓝色的毛衫。

黑蓝橙。

真有默契。

而我，黑色外套，倒是看起来和黑珍珠是一对的。

我可不是说故意和黑珍珠穿成一对，实在就是男人的衣服也就黑白灰，这冷天也只能穿黑色或者灰色，要不就是牛仔外套，仅此而已。

我们坐下后，我正要开口问程澄澄。

程澄澄先开口问我道“这船还可以吧。”

我说道“很好啊，住的很好，谢谢啊。这费用，还有上次那些船的费用，之后跟我说一下。”

程澄澄说道“不用，当我是外人吗？”

我尴尬笑笑，说道“咱也不是内人啊。就是这样子占你便宜挺不好的。”

程澄澄说道“你占我的便宜还少吗？”

我不是故意开玩笑的，只是一说出来了之后她这幺一接话，感觉好像味道变了，气氛变得怪异起来。

尤其是在两个女人面前说这个。

两个女人也不说话，贺芷灵喝着茶，黑珍珠看看手机。

我说道“哦，那，那就再占你一次便宜，这人情，先欠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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